但空气中却传来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想必,贵妇奥蒂莉亚是因为太过于害怕,而不小心失禁了。
巴萨罗穆举着shǒu • qiāng,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
“真是对不起,这位贵妇夫人。”他笑的坏痞,“这只是我早些年收藏的一把军用-shǒu • qiāng。就是很可惜,没有子弹。若是有子弹的话,我也不能安全地上来这列火车不是吗?”
竟然只是个收藏品?
贵妇奥蒂莉亚面色有些恼怒,“那你纯粹是来吓唬我咯?肮脏的军火贩先生。”
被骂,巴萨罗穆反而还笑的十分开心。
“是的呢,贵妇夫人。刚刚我玩的挺开心。”
贵妇奥蒂莉亚骂骂咧咧地从座位上起身,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去了厕所。
看样子,她应该是非常气愤地去厕所换衣服去了。
巴萨罗穆此时把注意力放到了唐沐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黛尔身上。
黛尔想晕,晕不过去。
她只敢缩在唐沐身后。
于是从巴萨罗穆的视线看过来,唐沐反倒是变成了突出的那个。
“这位漂亮的小姐,你不怕我吗?”
被巴萨罗穆询问,唐沐倒是冷静。
“shǒu • qiāng里不是没有子弹?”
“shǒu • qiāng里确实没有子弹。但薛定谔的猫,不知道这位小姐有没有听说过。在我没有开枪之前,你也不能完全猜透我到底会不会shā • rén,不是吗?”
“哦。好像也是。”唐沐依然还是很淡定地拢了拢自己的衣袖,并且镇静地看向这位军火贩先生,“但比起shā • rén,我想,您应该更愿意列车继续通行。毕竟您还是需要远行,与人谈生意的。毕竟某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可能必须要去伦敦,才能卖的出去。”
巴萨罗穆紧盯着唐沐,他那双如鹰隼一般的目光,凝结在唐沐身上时,如同渲染了层极致而紧迫的罩布,似要将人牢牢地捆缚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