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这质问的语气,把奥蒂莉亚弄的有些生气了。
“就算我不能自我证明,你也不能这样诬陷我!”
“我可没有诬陷您。尊敬的奥蒂莉亚夫人。只是我发觉您非常喜欢说谎。您说您没有离开过座位,那您的衣裙,怎么跟您刚上火车时,不一样呢?”
“巴萨罗穆先生把收藏的qiāng • zhī抵到您脑门上时,您真的没有因为憋不住某种东西,而去厕所置换吗?”
说起置换衣裙,奥蒂莉亚夫人的脸色就非常的难看。
她强忍着怒气向大伙解释。
“是,我是去过厕所。但那又怎么样?我去厕所的时候,死者不是还没有上列车吗?”
“可是夫人,您回到您自己座位上时,是要路过死者的座位的。那段时间,您刚好可以将一管注射针,注射进死者的脖子里。”
被伊莱如此质问,奥蒂莉亚的脸便有些挂不住。
但她还是在竭尽全力的反驳。
毕竟人确实不是她杀的。
她当然不想变成嫌疑犯。
“可谁又会对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动手?伊莱先生,查证凶手,是需要证据的!”
“而且您说我路过死者时,就拿出了注射器杀了死者。那您和这位尊敬的唐沐小姐,不是也能用这种办法合伙杀掉他?”
“毕竟也没有谁能证明,凶手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