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听跟不听都无所谓。
“我的确是接受到上级任务,于1924年的3月9日,下午15:00乘坐海尔列车,狙杀掉同样乘坐这列列车的化学生物专家,奥古斯丁先生。因为他研究了一批新型的炭疽杆菌,名为炭疽败血症。”
“这种病多继发于皮肤、肺、肠炭疽病后。会出现全身毒血症症状。病情进展恶化非常快,死亡率极高。”
“一旦这种新型的细菌被投入到战争中,大量的士兵就会因为这种细菌而被动死亡。这种死亡方式,对于士兵而言,无疑是屈辱又痛苦的。”
“但是,我并没有向奥古斯丁开枪的勇气。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什么?
父亲?
大家瞪大了眼睛,觉得很不理解。
因为奥古斯丁看起来比巴萨罗穆先生大不了多少。
如果死者真的是巴萨罗穆的父亲的话,那奥古斯丁才多大的时候,就跟女孩子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啊?
“你们想的没错。”巴萨罗穆道,“奥古斯丁除了化学生物专家的身份外,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因为自己惊人的生物化学研究天赋,加入了一支部队。那支部队在行径奥斯克农场的时候,看中了在农场干活的女孩子们。”
“恶念一旦萌生,是没有办法很快熄灭的。”
“我父亲跟着部队里的人,当众扒-光了农场女们的衣服。”
“这场惨无人道的jia
-yi
,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很多女孩子都因为承受不了这种痛苦,被折磨至死。”
“我母亲虽然幸运地活了下来,但更为悲惨的事情却还在后面。”
“她怀上了我。我成为了她的人生中,永远也无法抹掉的污点。”
“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是没有办法很好地在农场中干活的。再加上当地的一些风言风语。没办法,农场主只能给了我母亲一笔微薄的遣散费,叫我母亲去别处谋生。我母亲虽然很爱我,但她实在是受不了她当年经历过的那些事。”
“只要她一看见我,她就会回想起她那些痛苦的经历。”
……
“抱歉,虽然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打断你一下下。”
唐沐听了整件事情的前因,觉得有件事情很荒唐。
“您说奥古斯丁先生是您的父亲……但是如果您的母亲真的遭受了那样的暴-行……您又是怎么判断,奥古斯丁先生,就是您父亲的呢?”
如果当年的事情是真的的话,那巴萨罗穆先生的父亲,应该会有……很多人的吧?
这话唐沐并没有当着巴萨罗穆的面说出来。
唐沐也清楚,就算她不说她前面的话,也是足够冒犯巴萨罗穆先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