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不悦地看了眼訾玉树。
“他们在讲台上玩,你在讲台下面输送攻略。不太道德吧,朋友。”
訾玉树却是微微一笑,“道德这个东西,也是要看人的。或许蔺茗雪认为我不道德,但说不定茅野云同学还要对我感恩戴德。”
既然訾玉树能这样不讲理的声控,那唐沐也会。
她也大着声音对讲台上的茅野云讲。
“訾玉树同学说的没错。你的确可以出‘2’杀了蔺茗雪。而且你出了‘2’以后,轮到寇元良出牌时,他必须要走一张数字牌,到18-21格;或者出大号牌,重新轮到格数1-5。”
唐沐双手环抱胸前,也是一副凌厉的模样。
“但你也不想想,等到寇元良重新走新一轮棋盘时,你能逃脱得掉寇元良的猎杀范围吗?到最后,这个棋盘,依然只会剩下寇元良与付燕两个人。至于你,不过是个任人差遣和宰割的炮灰罢了。”
唐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訾玉树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没有从她身上挪走。
如果说之前,訾玉树只是有些心动。那么现在,他自然是更加的心动。
“唐沐同学,他们之中要是有人能赢下,那我们是会死的。”
“现在局势未定。到底谁死,谁不死,你我能决定?”
“你好像从一开始就很针对我。”
“想多了。大家都是同学,哪有什么针对与不针对。”
“这几天淘汰条件的设置,都是你定的吧?11月9……我没有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放下与我有关的事情。”
事隔多年?
唐沐眯起锋利的眼神,紧盯向訾玉树。
他这张脸,还是稚嫩的脸。可这具身体里面的灵魂,却不再是数年前的那个灵魂了。
倏忽,唐沐便是一声冷笑。
“我有什么放不下的?有些男人总是脸皮厚的很,也总是习惯太把自己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