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穹的灯笼扣在了焦子慕的脑袋上,灯笼里装了牛玉贤特制的火油,只沾了一点在身上,焦子慕从头开始烧,整个人瞬间烧成了一团火。
这种火油起火快,但是这火力稍微差了点,像焦子慕这体格,从起火到彻底熟透,怎么也得一顿饭的功夫。
借此机会,徐志穹和另外两位儒生聊了聊。
这两位儒生挺健谈的,就是说话的时候太没规矩,声音太大。
一位儒生冲着徐志穹喊道:“你敢动我们?你敢动我们?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徐志穹一脸真诚道:“还没请教,两位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敢动我们?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你知道我是哪个社的吗?你知道……”
噗!
徐志穹把他脑袋砍了,摘了罪业,转脸对剩下那个儒生道:“这人说话太费劲,我就问他是什么人,他说了一堆也没说清楚,你替他说,说利索点,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儒生的脸都变形了,一边后退哭喊。
徐志穹一边走一边笑道:“我叫徐志穹,苍穹的穹。”
儒生哭道:“你到底什么人?”
“不都说了么,我叫徐志穹。”
“你当街shā • rén,没王法了吗,你到底是谁?你报上名来……”
徐志穹一脚踹在儒生的嘴上,用鞋底把他嘴堵住:“你这人,听不懂人话么?我时才说了,我叫徐志穹,你还要问几次?”
儒生不敢再问了。
“跟你那边的同窗说一声,是我徐志穹杀了他们,千万把话带到。”
儒生点头:“一定带到!”
“行,上路吧。”徐志穹把灯笼举了起来。
儒生哭道:“不是让我给同窗带话么?”
“你又没听明白,跟你们说话太费劲,我是说那边的同窗,阴曹地府那边的!”
噗!
徐志穹又砍了一颗脑袋。
杀了这两个儒生,焦子慕也差不多烧熟了。
徐志穹收了罪业,三个人加一起,能换一百多颗金豆子。
升一段就要三千颗豆子,任重而道远。
徐志穹叹了口气,收了犄角,回头看了看一脸哀怨的陆延友。
“陆兄,这是怎地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徐志穹走到角落里,还特意问了一句。
陆延友冷哼一声:“你说呢?”
“惭愧了,我就知道你惭愧了,在你地盘上出了这么大事,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兄弟说话耿直,我真是替你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