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身上的姑娘忽然僵硬。
宁放在被子里拍拍她屁股,有点儿像惩罚,却又舍不得下重手,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淡淡道:“赛前禁/欲,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话烫了她心尖,她捂着脸笑,像一只树濑,紧紧攀附着她的大树,呼吸渐缓,慢慢睡着了。
当晚,宁放提前把岳佳佳送到楼下,小孩拉着他的衣角站在门内,他两手插兜站在门外,叮嘱着:“早点睡,明天好好发挥,别受伤。”
她乖乖点点头,可还是不愿意关门。
宁放看了眼电梯,弯腰,飞快地用鼻尖顶了一下她鼻尖。
这才哄好。
门阖上,他从楼梯间上去,回到自己房间。
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有小姑娘留下来的睡裙,她穿过的一次性拖鞋,床单揉成一团,好几根长长的发丝。
宁放只扫了一眼就攥着岳佳佳的睡裙进浴室了,他洗的不快,相反,非常慢。
很久都不出来,水声也很久都未停歇。
浴帘上隐约印出了光影,高大的身影向后仰着,水红睡裙早就湿透在他掌心。安静的房间里,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浴帘上的光影终于停歇,一动不动。
几秒后,那只筋脉贲起的手关掉了花洒。
宁放甩了甩头发就出来了,呼吸还未平复,跨步站在洗手盆前,镜中的他不知为何胸膛泛起潮红。
他低着头,仔细清洗那件睡裙,水红的布料缠绕他的双手,宛如刚才那般缠绕……
...
第二天下午,宁放拿着岳佳佳给的票进场,座位靠后。
他心里好笑,懒懒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的姑娘抱着球亮相。她长高了,身体曲线也不一样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穿着鹅黄小裙子的丑小鸭。
如今,她是全场最耀眼的女孩。
当她完成最后一个抛接,稳稳定点后,掌声响起。
宁放站起来,拍红了掌心。
最后颁奖的时候,岳佳佳站在台上似乎在找什么,她数着台阶终于找到那一排,看见了宁放。
她笑着朝他挥挥手,举高自己的奖牌。
宁放站在观众席竖起大拇指,脸上是一抹洋洋得意的笑。
他已经很习惯岳佳佳站在领奖台上。
只是此刻,他们都想不到,接下来有一年多的时间,岳佳佳再也没站上过那个领奖台,甚至连出赛名额都拿不到。
有两个人预料到了后面的发展,一个是聂青,一个是宋亦。
岳佳佳在训练馆摔倒的那天,哭着给宁放打电话,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哥哥,她摔懵了,动不了,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宁放听得清清楚楚,她说:“哥,你快来救救我!”
宁放当时就疯了。
他给宋亦打电话,宋亦电话关机。
宁放沉着脸去找任队请假,说家里有急事。
作者有话说:
瞧瞧咱放爷这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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