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穿着白衬衫,笑得很无奈:“我也没在您跟前捣蛋过啊。”
但好歹是得了个不错的席位,能好好陪着岳佳佳。
她瞧着也高兴,训练更刻苦,想一会儿结束了带宁放去吃食堂,国家队的食堂又营养又好吃。
不一会儿,又多了个人。
宋亦穿着红色队服,袖口一面五星红旗,一出现就很轰动,整个训练场的小姑娘都在看他。
聂青严厉地指了指,让他出去的意思。他笑着当不知道,低头看了眼不肯打招呼的宁放,伸腿踢踢他。
岳佳佳停下来,大眼睛灼灼瞧着哥哥。
宁放面无表情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宋亦挨着他坐下。
场上,发际线十分优越的小姑娘放心了,朝两人露出大大的笑脸,继续训练。
宋亦从包里摸出个数码相机,在岳佳佳侧手翻的时候咔擦一声,宁放斜眼瞧他,他摊开手:“试试?”
放爷不接。
休息的时候聂青出去了一会儿,能感觉到一馆子的女孩都把绷着的那根筋松开了,岳佳佳朝两人跑来,翻包包,一人给一颗奶糖,宋亦吃着糖给她看照片,两人头凑在一起,齐齐看还没巴掌大的显示屏。
宁放几下把糖咬碎,把宋亦踢开,贴在女孩背后,评价道:“还凑合。”
宋亦垂手站在一旁笑他:“你什么时候这么黏人?”
宁放不语,半晌也笑了。
岳佳佳仰头看他,他飞快地刮了一下她鼻尖,人往后坐,习惯性地捻住了她的小裙子——
像个变态。
宋亦咔擦拍下了这一幕。
...
不久后的那场比赛结果不太好,岳佳佳在场上出现失误,前所未有的,她没进前三。
并且,
她的名次在队内下滑得很快,之后几次比赛都没能出赛。
按照宁放的话来说,岳佳佳现在就是国家队看饮水机的。
但他也只敢跟宋亦抱怨两句,当着小孩的面不敢多说。
宋亦笑他:“也有你怕的时候。”
宁放无奈:“可不是,就知道跟我厉害……”
秋去冬来,一转眼,又是新的一年。
岳佳佳16岁到17岁这一年过得很辛苦,但她不觉得辛苦,倒是宁放觉得难熬,但他给自己立了规矩,不吵架,不管怎么样,不能从他这头开始吵架。
放假的时候两人回家,他已经练就成能眼睁睁看着小孩白水煮青菜豆腐当饭吃的涵养了。
那盆东西真是狗都不乐意吃,偏偏小丫头还吃得特好,吃完拍拍肚皮:“饱了!”
宁放在心里骂脏话,把一罐牛奶放在她头顶。
岳佳佳能顶着走老远都不掉。
掉了就戳上吸管笑眯眯地喝掉。
当然,她也会有哭的时候。
底下年纪小的队员一个个都出成绩了,她像是即将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她哭的时候会给宁放打电话,她不愿意随意泄露自己的脆弱,仅宁放一人知道。
他知道不能劝,通常都是听着,听了一会儿开始报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电话那头的女孩噗呲笑出来。
宁放趴在阳台上搔搔眉尾,也跟着笑了,他身后,一屋子兄弟都在笑,笑宁放是个妹控。
他回头喷:“你们知道个屁!”
喷完回来继续哄:“还哭不哭?不哭咱俩说说话?”
“不哭了。”岳佳佳鼻息咻咻地。
“想我没?”
“想了。”
“多想?”
“比想奶油号角还想。”她说。
宁放哦了声:“那确实够想的。”
他都数不清这丫头多少年没吃奶油号角了。
“哥,你想我没?”
“想了。”
“多想?”
宁放笑了一下:“昨儿夜里梦见你。”
她不懂,还继续问:“梦见我什么了?”
宁放不说了:“自己猜。”
她猜不着,只知道每回有假见面,宁放吻她都很凶,肆无忌惮的。
他会在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压着她狠狠咬她,把她搓着火了才停下。
她能感觉到他抵着她的东西,看得见他眼里令人脸红的情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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