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两碗,三碗……
秦尧喝酒如喝水,仨道士却撑不住了,四目率先投降:“大侄子,不行了,真不行了,你说什么都行,我都答应。”
“千鹤师叔,徐师叔,来啊,感情深啊,一口闷啊!”秦尧热情地说道。
闷不了……
这个真闷不了……
千鹤是看出来了,他们老哥俩今天如果不答应对赌的话,今天不是醉死这里,就是撑死这里。
“我也不行了,师侄,我答应,答应了。”
秦尧眨了眨眼,将凳子往老徐身边挪了挪:“徐师叔……”
“那个……秦师侄,我能不能先去一趟茅房,回来再喝。”老徐回道。
秦尧摇了摇头:“师叔,尿遁不好使,我喝这么多,不也没去茅房方便?”
老徐双腿在桌子下面绷紧了,面色泛红:“我不是尿遁……”
“那我跟您一起去。”秦尧说道。
老徐:“……”
“我答应,我也答应了。”良久后,憋得实在不行的老徐终是缴械投降。
秦尧满意地点点头:“那师叔你就先去罢,我待会再去。”
老徐匆匆跑出酒楼,被凉风一吹,突然反应过来。
妈的。
我去尿个尿,为啥要他批准啊!
一个时辰后。
秦尧结过账,一行四人勾肩搭背的离开酒楼,晃晃悠悠地登上茅山石阶。
来到外茅时,几名闻到味的道士皱着眉头找到他们,看到是秦尧后,顿时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开。
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