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就直说,婆婆妈妈可不是你性格。”四目喝道。
徐纪平苦笑一声:“主要是难以启齿啊!
我有一师兄,年轻的时候因修炼邪术而未被茅山录取,现在却打着茅山的幌子为恶,图财害命。
我如果现在走了的话,被他盯上的那人估计就没命了。”
秦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平静说道:“徐师叔的这位师兄,可是姓钱名开?”
“你竟知道?”徐纪平愕然道。
“他要害的人,莫非是叫张大胆?”秦尧又道。
徐纪平:“……”
这是什么情况?
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四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秦尧,询问道:“你早就盯上钱开了吧?”
秦尧点点头,坦然说道:“我封官还差点阴德。”
徐纪平:“……”
好嘛。
他那师兄还想着害别人呢,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网中之鱼。
“心机深沉啊你!”四目摇了摇头,感慨说道。
秦尧翻了個白眼:“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心机深沉了?”
四目嗤之以鼻:“又没外人,你装啥呢?
如果是为了这個,你早就杀到钱开家里去了,怎么可能还放任他算计别人?
救人是一份阴德,除恶又是一份阴德,赚取阴德的办法可是让你玩明白了。”
秦尧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闭嘴,别逼着我爆你黑料。”
“我有什么黑……嗯……”四目大言不惭地说着,突然顿住了。
貌似,还真有。
怪不得这厮热情的将自己领去白玉楼。
上当了,上当了啊!
秦尧目露威胁的瞪了四目一眼,随后客客气气地向老徐问道:“师叔,需要我手下留情吗?”
他记得在电影里,这师兄弟二人几近水火不容,最终更是因理念不同,拼死相争。
不过电影归电影,现实是现实,他此刻算计的是人家师兄,自然要给其一份尊重。
徐纪平回想起钱开的恶劣嘴脸,微微一叹:“你看着处置吧。他在邪路上走的太远了,我想拉他回来,结果却被他当做仇敌。”
秦尧默默颔首,沉稳道:“师叔放心,有我在,钱开翻不了天。”
“你如果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可以留下看着。”四目向老徐说道。
徐纪平摇摇头:“不看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再强往自己身上扯因果。”
四目笑道:“那我们现在就走罢,让恶人磨恶人便是。”
秦尧:“……”
瞎瘠薄乱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师侄,钱开会的旁门左道之术很多,你与他斗法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临走之际,徐纪平十分郑重地对秦尧叮嘱道。
“我知道,师叔,我会小心的。”秦尧认真说道。
“走啦,别磨叽。”四目拍了拍老徐的肩膀道。
秦尧亲自将两位师叔送出百货大楼,挥手告别后,返回四楼行政区,敲响郝静办公室的房门:“小静,你找一下葛兰磬,让她这两天去暗中保护张大胆。”
“是,老板。”办公桌后面,郝静起身回应。
……
……
“癞皮狗,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城中村,巷口前,一身道袍的钱开沉声问道。
在其对面,一個满脸癞癣的长辫男子点头说道:“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就好,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钱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迅速转身离去。
癞皮狗独自一人,在巷口前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满身大汗的张大胆,故意向他身上撞去。
“嘭!”
双方相撞,身躯单薄的癞皮狗直接被撞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在地,惊的张大胆连忙赔礼道歉。
“是你,张大胆!”癞皮狗揉了揉发疼的胸口,故作惊喜地叫道。
张大胆眯起眼眸:“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对了,你胆子还那么大吗?”癞皮狗故意激将道。
“那当然,胆子不大我早就改名了。”张大胆拍了拍胸脯道。
“我不信,打个赌如何?”癞皮狗笑吟吟地开口。
张大胆摇摇头:“我现在没心情打赌……”
“二十两银子。”癞皮狗突然说道。
张大胆:“……”
见他被自己镇住了,癞皮狗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塞进对方胸口:“这是一半的定钱,等你在马家祠堂住上一夜后,我再将剩下的十两给你。”
“哎……”
“别哎了,就这么说定了。”癞皮狗挥了挥手,笑道:“傍晚时分,马家祠堂门口见。”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张大胆摸了摸衣襟内的银子,调头向百货大楼方向走去。
这事儿从头到尾透露着一股诡异,他要去找秦爷请教一下……
不多时。
总裁室。
听张大胆讲完事情经过后,秦尧轻笑道:“八成是那歼夫找了人,想要害你。
既然他们出招了,那我们就与他们过过招便是。
傍晚你如约前去,我会找人保护你。
当然,在此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交代,你且听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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