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千防万防防不住他们不听善言,于是那婴儿就被鬼气侵蚀了,只待婴儿成型后,鬼怪钻进这具躯壳内,便是一只鬼胎。”
丹阳:“……”
他算是知道秦尧对于这一家人的偏见来源于何处了。
次日清晨。
一袭黄色道袍,头戴黑色道冠,背负红色木剑的丹阳按照秦尧给的地址,爬上一栋老破旧的公寓楼,来到张劲强家门口。
“冬冬,冬冬。”
“谁啊?”
客厅内,刚下夜班不久,正陪着老婆吃早餐的张劲强抬头喊道。
“在下丹阳。”
“丹阳大师?”
概因秦尧之故,张劲强对丹阳这个名字也不算陌生,迟疑片刻后,起身开门道:“您一大早的登门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我为你们一家人的安危而来。”丹阳严肃说道。
张劲强脸颊一抽,倘若不是知道面前这位是货真价实的大师,单说这一句话就有江湖骗子的嫌疑。
“大师,请进来说话。”默默吸了一口气,他侧开身子,恭请对方进门。
丹阳跨步而入,睁开法眼看向饭桌边的小兰,但见其眉心萦绕着一团黑气,肚子里面黑烟翻腾,现实情况与秦尧的讲述基本一致。
“大师请坐,我去给您倒杯水。”张劲强从饭桌下面拉出一个板凳,递送至丹阳面前,随即从抽屉里面取出纸杯,倒了杯开水。
“不用忙活了,我不渴。”丹阳摆手说道。
尽管他如此说了,张劲强还是将水杯轻轻放在他面前,认真问道:“大师说为我们一家人的安危而来,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