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此阵仗,齐齐变脸,这是要强行征收不成。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们自己种出来的庄稼,凭什么要交公粮?”一女人粗嗓门地大骂出声。
“这是不让我们活啊!我们是响应政府号召才下乡的,凭什么要交公粮?”
……
男人们谁也没吭声,这时候就是女人出场的时候。
再怎么样那些人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打女人一顿的。
否则,就是官逼民反!
他们不求免交,只要能少交一半就成!
地里陆续响起女人的哭骂声,地头等着收粮的人谁也没吭声,他们也是其中的一员,内心来说还是不想交公粮的。
但因职责所在,只能沉默以对。
护卫队的补贴虽然少,但代表的是身份,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进的。
“凭什么,就凭你们脚下的土地是国有的!”安泰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
他做为一镇之长,这个恶人必须由他来做。
要想征收公粮,没有驻地撑腰是不可能收上来的。
闹着不交的人,在他眼里就是刁民,应该赶到外围去住。
“现在是什么时期?
困难时期,外面还有很多人居无定所。
你们的安全是怎么来的,是护卫队和巡逻队用他们的健康和生命换来的。
他们也是人,也要生活养家。
你们在家安逸舒适地休息的时候,是他们在护卫安全、守护地里的庄稼……”
安泰越说越激动,征收的这点量按他说都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