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小官活蹦乱跳的来到了这里,那么显然北望川的偷袭未能成功。
傅小官对此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人家堂堂一圣阶强者,凭着你武灵儿那一千娘子军,是没可能抓住他的。
何况在知道北望川在武朝的地位之后,他更明白就算是在武朝与北望川相见,他也只能当边城之事没有发生。
“无妨,你也不用为我担心,他受了伤,短时间也没可能再对我动手。”
北望川受伤了?
学子们心里一震,心想堂堂圣阶强者,还有何人能够伤他?
这也是武灵儿心里的疑问,只是她并没有在这里提起。
没过片刻,半月楼的酒菜送了过来,与此同时,迎宾楼的人也为其余学子送来了酒菜。
这一房间仅仅开了两桌,其一是傅小官武灵儿等人,其二便是鄢晗煜拓跋渊他们,其余学子在隔壁,都已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半月楼的席面可就比迎宾楼的好了不少,就算是酒,傅小官一桌喝的是西山天醇,而鄢晗煜等人喝的却是武朝自产的三十度的桑落。
如果没有西山天醇作对比,桑落已经算是极好的酒了。
可当西山天醇流行于世,世间除了添香,便再无酒能够与之比肩。
太平公主如此相待自然有失公平,于是鄢晗煜三杯酒下肚之后说话了:“诸位,此行文会结束之后,本王会向父皇请愿入伍从军。”
有人问道:“你这是弃笔从戎?”
“不,我就是要踏上虞朝的土地,带着夷国的士兵去抢了那西山天醇的酒窖,将那配方公之于世,这样大家都能喝到西山天醇,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