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简难以理解,又挤了回去,王孙无涯三人都看向了他,“如何?”
“当真是司马小姐,她当真考到了第四名!”
“……”王孙无涯三人顿时无语,一来是司马澈女子的身份参加科考本就不合规矩,二来却又震惊于那成绩!
换着他们,上榜有可能,但若是说能进前十……他们扪心自问,恐怕还没那本事。
但人家司马小姐就真做到了,你说这气不气人?
她是有真才实学的!
可不是许多大家闺秀那般的绣花枕头!
鲁夕会咽了一口唾沫,摇了摇头,“我等、不如司马小姐也!”
“可她毕竟是女子,若是上了金殿被陛下给察觉,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王孙无涯有些焦急,却毫无办法。
种济堂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按说确实是欺君,但现在不一定。”
“此话怎讲?”
“司马小姐可是给定安伯赠送了定情信物,而定安伯留下了那信物,说明她在定安伯的心里是有地位的。”
种济堂顿了顿,忽然发现他们的身边围过来了更多的学子,一个个居然都竖着耳朵听着,面上露出了各种惊讶——
“这位兄台,继续说!”
“无可奉告!请让让,我等要离去。”
这种事情涉及到定安伯的名声,种济堂可不敢乱嚼舌根子,所以四人便想要离开。
“喂喂喂,兄台,谁给了定安伯定情信物来着?”
“兄台留步,定安伯而今有了三个夫人,敢问是哪家小姐又有幸走入了定安伯的心里?”
“兄台,话说一半是会憋死人的!要不四位兄台随在下来,在下在四方楼整一桌席面,兄台细细说说定安伯的风流韵事可好?”
“……”
这特么的,种济堂忽然很想扇自己一嘴巴子!
很显然司马澈参加科考定安伯是知道的,定安伯既然知道却没有阻止,想来是为了司马澈女扮男装去沃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