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定安伯的名声,这是下官该做的,定安伯可千万别说那谢字,下官可承受不起啊!下官这就派人带定安伯去监牢里,那厮没有关押在大理寺狱,而是在刑部大狱。”
傅小官想了想,问道:“席寻梅退了之后,这刑部尚书而今是谁?”
“陛下还没有下旨,由原刑部侍郎杨鹏举暂领……”
苏山岳顿了顿,又道:“不过今儿个杨鹏举恐怕没在官署,昨儿宫里发生的那事,陛下令杨鹏举会同金陵府衙搜捕金陵城的江湖人士。”
傅小官点了点头,这事他自然知道,只是这位杨鹏举他没有多少印象。
金陵府衙宁玉春调去了沃丰道担任知州一职,而今的金陵府尹是就地提拔起来的金浩支,曾经的金千户。
这厮也是流年不利,才刚刚上任,就遇见了这么大个事,若是昨夜宫里真出点什么问题,他丫的脑袋这时候恐怕都搬家了。
“虞问书,而今关在何处?”
“宗人府里,定安伯,您可别去接近这个人。”苏山岳认真的说了这么一句,他颇为担心眼前的这个年少的大官去动了别的心思。
“我就随口一问,可没想和这厮再有接触。”
“如此甚好。”
……
阳光从监牢的那扇小窗口中洒下,黄仲却蜷缩在阴暗牢房的角落里。
他觉得有些冷。
两天前,他的儿子来看过他一次,说有强人闯入家里,从他的书房中带走了一个盒子。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仿佛觉得这天都塌了下来。
儿子说来的是强人而不是金陵府衙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