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却没有戳穿,而是看向了章良,惊讶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冷?”
章良打了一个摆子,就连声音都在颤抖,“啊、小人、小人旧疾复发……”
他慌忙起身,转身就走,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傅小官扬了扬眉儿看向了章平举,“你这次子……好像病的有点厉害,这宁桑城的医疗条件没那么好,莫如这样,”
傅小官顿了顿,“本官回沃丰城时候将他一并带去,请沃丰城的老中医好生为他治治,如何?”
章平举一慌,这人要是交到了傅小官的手里,岂不是很快就会露馅?
他正要摆手拒绝,却突然想起呆会傅小官就要死了……我害怕一个将死之人干什么?
章平举顿时镇定,他拱手一礼:“那就劳烦定安伯了。”
他这话一出,反而让傅小官心里一怔,这老头不安常理出牌啊!
他派人烧了红叶一厂,那章良一听司马澈是自己的未婚妻,被吓的脸色煞白冷汗淋漓,这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章良绝对有巨大嫌疑。
他故意说要带走章良去治疗,章平举应该强烈拒绝才对呀,他居然答应了……此中有何猫腻?
傅小官一时之间也闹不明白章平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他又开口说道:
“本官来宁桑城的第二个目的就和章家主有关了。”
章平举一听,老心肝又提了起来,“定安伯请讲,小人能够做到的,必然全力以赴!”
“好,章家主大义!”
“是这样,红叶集呢,司马家要在红叶集建立大量的纺织作坊……”
傅小官这话才起了一个头,章平举立马说道:“是不是征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