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他就在神剑第一军中,他若是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他肯定会无比惊喜。”
徐云清为苏墨包扎好了伤口,浅浅一笑,“或许会惊,未必会喜。”
苏墨一怔,听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呢?”徐云清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哦……说说他的故事。”
“好!”
苏墨详细的说着傅小官的故事,从在临江西山认识的第一天开始。
他说了傅小官下田插秧,为了傅一代的稻种,他在倾盆大雨之下,和西山的农人王二一家,守护在稻种的面前。
说了他心系西山百姓,为了那些百姓而做的许多的事,也为虞朝的百姓做了许多的事。
这一说,就到了天亮。
徐云清和苏长生都静静的听着,就连拓跋风,也在认真的听着。
苏墨说完了他和傅小官相识以来,他所知道的所有事,而徐云清也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傅小官的所有事。
苏长生这时候才看向了徐云清,“怎样?他没有成为你所担心的那样的人。”
徐云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从目前看来,是我输了,但最终如何,还得再等五年。”
“我当然是希望他好的,是希望他能够在这世界上谱写一曲新的篇章,能够给天下百姓带来富足而美好的生活。”
“但我依然认为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掌握了拥有了无法制衡的权力之后。他是一个特殊的人,但我更希望他能够平淡一些,不要被权力的色彩,蒙蔽了眼睛。”
苏墨听不懂,拓跋风同样听不懂。
唯有苏长生才明白徐云清这话的意思。
他捋着长须,看向了刚刚跃出天边的朝阳。
徐云清也是一个特殊的人,她其实清楚的知道傅小官所做的每一件事,但她却依然听苏墨将傅小官的故事讲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