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晃眼之间,他成为了武朝的皇帝,又成了这偌大帝国的皇帝……国师啊,你说他才二十三岁,朕已经四十三岁了。他用了三年时间建立起了一个强大的帝国,而朕呢?”
“朕和耶律庆打了一辈子,领土是越大越小,国家越打越穷……若不是因为耶律庆的步步紧逼,”
他深吸了一口气,悠悠一叹,“朕何须亲自前来大夏,拜见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皇帝!”
他是西夏国君拓跋望!
那老者是西夏国师,鼎鼎有名的圣阶强者拓跋玉!
拓跋玉微微颔首,他也撩起了车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
“这一路而来,在过贺兰山口的时候,臣也是如陛下所想,觉得堂堂西夏居然要去朝拜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国君是耻辱,但是……”
他放下了车帘,看着拓跋望很认真的说道:“但是自从咱们的车队进入敕勒川自治区之后,臣所闻所见,便深思——曾经的荒国,和咱们拓跋氏同出一支。拓跋风也是一号人物,却折服于傅小官的气魄之下。”
“他压根就没有再去复国,他甚至在贺兰山为傅小官牧马,言说招募了十万骑兵,要为傅小官镇守贺兰关!”
“当时臣不得解,然车队在敕勒川所行,咱们所见之一切,无不表明而今的荒人生活过得更美好。”
“就单单说那道路,从敕勒川往夷国,那宽阔平坦的道路就极不一般。若是战时,以骑兵的速度,可快速抵达各地战场。”
“再说夷国,那四个道百姓们在耕田犁地,在修路架桥,那些在田间地里的排灌系统等等等等,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能够将之执行下去的。”
“傅小官仅仅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就做到了,所以陛下……”
拓跋玉拱手一礼,“莫要看他年岁轻,但他这个皇帝确实很重!”
这一路拓跋望自然也都看在眼里,也都听在心里,还都记在心里。
他知道国师的这些话并没有错,他也在心里深刻的反省过。
对辽朝战事不利,其原因有二:辽朝战士同样善战,他们的人口比西夏还多了三倍,有着充足的兵源。
其二,则是国力,西夏重武而忽视了民生,西夏的国土本就大大的小于辽朝,再加上不重视商业,国库常年都处于入不敷出之境况,这仗怎么能够打得赢?
但傅小官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