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拓跋望的忐忑之中,车队进入了皇城,来到了鸿胪寺,礼部尚书萧玉楼亲自接待了西夏国君一行。
“国君,按照吾皇之吩咐,大夏接待外交使团的规则是这样的……”萧玉楼对拓跋望拱了拱手,“鸿胪寺设有外宾馆,上等宾馆为独栋宅院,这种宅院单门独户能住三十来人,能停车马。”
“这下等宾馆就像这样……”
他转身指了指身后的一排二层长楼,“这里就只能混和居住,条件自然就简陋许多,但胜在价格低廉,每一间房仅仅需要一两银子。您看……是选择住上等宾馆呢还是这下等宾馆?”
拓跋望一怔,这什么意思?
“朕来大夏朝拜这住宿还要朕掏银子?”
“正是,国君啊,非但这住宿要掏银子,吃饭也得要掏银子。”
拓跋望虎目一瞪,正要发怒,却听萧玉楼又说了一句:“国君,吾皇吩咐臣,说等国君安排好了用了晚饭之后,让臣带国君去观云台和吾皇一见。”
“另外……那上等宾馆仅有三套,而今已被大食和辽朝各预订了一套,您若是不住,明儿肯定就没了。”
拓跋望将那一腔的愤怒活生生给憋了回去,倒不是因为那宾馆,而是今儿晚上傅小官要在观云台单独见他。
这关系着西夏的存亡,无论如何也必须先咽下这口气。
“那上等宾馆又是多少银子一宿?”
“一千两!”
这是杀猪啊!
但拓跋望现在只能被杀,为了西夏的颜面,当然,一千两银子无论西夏再穷也是给的起的。
“那就定了这上等宾官!”
“国君请随本官来。”
萧玉楼带着拓跋望一行往鸿胪寺的一侧走了去,他跟在拓跋望身后半步,笑道:“其实这是吾皇对西夏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