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墨文说燕家施家支持的是大皇子,费家席家支持的是四皇子,自己和施家之间的矛盾是明面上的,而因为利益的原因,燕家和施家又捆绑在一起——所以,这局势太迷离,根本无法看得清楚。
思忖片刻,傅小官走出了后院,亲自去了前院迎接燕熙文。
“熙文兄好,上京一别数日,本应该我亲去瑶县拜见熙文兄才是,而今反而让熙文兄劳顿,小官有罪,熙文兄啊……里面请!”
燕熙文一看傅小官就来气,想着上京赌约,便瞪了傅小官一眼恭敬的行了一礼,“执此弟子之礼可不代表我对你心悦诚服。”
傅小官哈哈一笑,“无妨无妨,其实我怕你忘记了。”
说着傅小官带着燕熙文往后院走去,燕熙文狠狠的瞪了傅小官的背影一眼,却对这厮毫无办法。
哎,都特么的是年轻惹的祸事,中秋夜若不和董书兰打那一个赌,自己何须在这厮面前低声下气!
进到后院在客房落座,傅小官吩咐春秀取了好茶,亲自为燕熙文煮起茶来。
“我回来还没几日,是真打算去瑶县拜访你的,只是想着你上任也没多久,肯定有许多破事要处理,寻思着至年底时候去看看你……过年要不要回上京?”
燕熙文一声叹息,“今年恐怕是回不去了,你可别说确实有很多破事,前任知县余廉被押解去了上京,他那师爷居然死了,这段时间我详细核查了瑶县的库银和库粮——特么的居然只剩下三千二百多两银子和不足百石存粮!”
傅小官惊讶的看向燕熙文,那可是一个县啊,怎么才这么一点?余廉那货敢贪墨得如此厉害?
“不信是吧?我也不信啊!我的师爷是家里带来的,他把账簿彻底的核算过之后,告诉了我一个更特么离谱的消息!”燕熙文此刻狠得咬牙切齿,眼里仿佛有两团火要冒出。
“什么消息?”
“呵呵,这税银,都特么的征收到了两年以后了!”
傅小官忽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那电影名字叫让子弹飞一会,颇有些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