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落地的姿势不太美好,居然还需要一个人接……他是不是对这轻功有什么误解?
樊天宁未曾习武,因为国师说他不是习武的料!
这一度让他很沮丧,这么些年过去,倒是看开了。
枯蝉背着那极有卖相的禅杖棍子也站在院子里,也看着傅小官一飞一落,心里也很是羡慕——他至今未曾开窍,所以他和凡人毫无区别。
若是能飞,那就表明他踏入了佛道,那才说明自己和佛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
可是在那烂陀寺呆了七八年,莫要说佛性,他觉得自己的人性都快被磨得没有了。
他很是羡慕道院的这些师兄师姐们,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尤其是那高圆圆,一人独享一席,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弄得他差点犯了戒律——那些肉菜被高圆圆吃得像稀世美味一般,让他陡然觉得若是不尝尝简直是枉来人世走一遭。
席散时候,道院的师兄师姐们居然是从那摘星台上跳下去的!
那是何等样的功法?
以至于在那一刻,枯蝉极其想要判出佛门,投奔道院!
这念头至今还存在他的脑子里,只是师傅养育了他这么多年,他实在不忍心丢下背上的这根棍子。
傅小官在这院子里跳的起劲,镜湖别院门口此刻却来了一群人。
宁思颜此刻就坐在门口,面前放了一只刚刚烤好的鸡,当然还有他那巨大的酒馕。
来的人以鄢晗煜为首,他的左侧是一个青衣背剑的老者,他的右侧是一个白衣背刀的虬髯中年男子。他们的身后是黑压压一群足足有上百个之多的武者,个个手里提着刀剑,一脸凶相的看向了拦住他们的路的宁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