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本质上就是个小地主,在下深以为然!”
云西言无比感慨,慷慨激昂的说道:“这才是气度!定安伯年仅十八,却仿佛铅华洗净,这就是返璞归真!”说着他向司马澈抱拳一礼:“司马兄实在幸运,能够与定安伯同席,一赏定安伯之绝世风采!”
“在下这次一定会考中,就此不再云游,当居于沃丰道,为定安伯鞍前马后,任凭差遣!”
司马澈这时候才发现身周是黑压压的一群男人!
她的心里陡然一惊,连忙拱了拱手:“诸位兄台,借过借过……”
“司马兄留步!莫急,在下还想问问你……”他的声音忽然一低,悄声问道:“可知定安伯有纳妾之意?”
司马澈一惊,“云兄这话是何意?”
“家有小妹,年十六,眼界甚高,却不介意为定安伯之妾。”
司马澈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脸色一冷,瞪了云西言一眼,“定安伯说……”
“他说什么?”
他该说什么呢?
司马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呀。
就在这时,学宫的大门开了。
有教习站在门前的台上一声大吼:“吉时到,请学子们依次入场!”
人群这才依依不舍的向门口流去,司马澈抬步就走,云西言连忙又问道:“司马兄,定安伯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