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没什么事了,他也走出了教枢处,来到了学宫的门口。
许多学子尚未散去,一个个依然聚集在学宫门口讨论着这篇策论。
云西言无所事事,他在这金陵城里又没有熟识的人,吃火锅这玩意儿一个人少了许多乐趣,本想请那位漂亮的司马公子一起,没料到却被无情拒绝。
这……肚子饿了啊,去吃点什么好呢?
他正想着,抬眼就看见了同样孤零零站在学宫门口的傅小官。
这位兄台面色平静,不喜不悲,看来考得不好不坏。
于是,他走了过去,对傅小官拱手一礼:“这位兄台贵姓?在下成都府云西言。”
傅小官吓了一跳,还以为被认了出来,此刻一听,他顿时乐了,“在下……免贵姓傅,云公子好!”
“傅公子好!”自来熟的云西言开启了他的忽悠模式,“傅公子觉得今儿这题目做得如何?”
傅小官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怕是无法题名了。”
“莫要沮丧,人生之成败,岂是一两场科考就能定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嘛……在下走南闯北阅人无数,傅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缺的不过是一场雨罢了。”
傅小官咧嘴一笑,拱手问道:“不知云公子考得如何?”
云西言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估计也就是个前十!”
傅小官还真吃了一惊,“如此笃定?”
“傅兄出来晚了一点,还有个人比在下更加笃定,他说……他定是前五!”
“哪位兄台如此自信?”
“司马澈,萦丘司马家的少爷,他说这话,在下是相信的。司马家说起来是商业世家,可人家家学渊源可以追溯到前朝三百年……前朝司马家可是出过宰相的,所以司马家的文风比其余四家更浓,不然为何五大商业世家,仅仅只有司马家派出了弟子前来应试?”
傅小官心里大笑,司马澈这丫头可还真骗过了这少年。
徐新颜驾着马车走了过来,傅小官又拱了拱手,“云兄,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嗳嗳,傅兄留步。”
“云兄还有何事?”
“在下想请傅兄去吃个饭,可有空?”
傅小官眉头微微一皱,这小子难不成认得我而故意装傻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