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是气运加身啊,就算是死,也不是孤零零去死,就连做鬼也可风流。
“定安伯能够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紧接着章平举的四个儿子和他的长孙依次来给傅小官敬了一杯酒,各自介绍了名字,傅小官倒是记在了心里。
这场傅小官原本以为的鸿门宴,进行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都未曾出现任何异样。
到了这时候,傅小官才开口说到了正事:
“章家主啊……”
“小人在!”
“是这样,你呢也是在本官心里有数的人了,本官这次前来宁桑县,主要有两个目的,”傅小官说着瞧了瞧章平举,笑道:“其一,是看看我的未婚妻,就是你们宁桑县的县令司马澈。”
傅小官这话一出,司马澈羞怯的垂下了头,心里却比吃了蜜还要甜。
但这话听在章平举等人的耳朵里,却仿若一道惊雷!
什么?
司马澈是他的未婚妻?
这、这、昨晚老子才安排人烧了司马澈家的红叶一厂……这岂不是烧到了定安伯的身上?
这件事是章平举的次子章良亲手操办,章良此刻一听,顿时手脚冰凉,就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极为紧张的看了看父亲,章平举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已冷静了下来,但这一切的细节却都落在了傅小官的眼里。
他基本上笃定红叶一厂的起火事件和章平举有直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