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谁不重要,”
那女人风情万种的伸展了一下腰肢,看着韦昌灿烂一笑:
“奴家知道你缺银子,而奴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但奴家缺人。”
那女子转身站在了壁柜旁,她打开了壁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匣子。
她将这木匣子放在了韦昌的面前打开来,里面是厚厚的一叠银票。
“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若喜欢,就拿去。”
韦昌当然没有伸手去拿,他眯起了眼睛,“你将我绑来究竟想怎样?”
“我现在就是个退休的平头老百姓,给不了你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那女人又笑了起来,“奴家都道出了你的身份和履历,怎么可能找错了人呢?奴家要找的人正是你,来,一路辛苦了,奴家给你煮上一杯酒,算是给你接风洗尘。”
“韦先生,请坐。”
“我若不坐呢?”
“你若不坐……”那女人左右看了一眼,两侧的门后出来了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怀里抱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凶神恶煞的盯着韦昌,吓得韦昌顿时一哆嗦。
“你若不坐,当然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女人坐在了暖炉旁,煮上了一壶酒,“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奴家都向你说的那么清楚了,小皇帝不要你,但奴家要你。”
“你若是投奔奴家,你会继续成为工部尚书,当然不是这大夏的工部尚书。你还能得到八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你若是需要女人……”
她拍了拍手,从那两侧的门后又走出来了两个十六七岁俏生生的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裙儿的姑娘。
那女人伸手一挥,“她们可比你那夫人柔嫩多了,还是处子之身,往后,你想把她们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