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后退了两步。
眼前,从这个山洞到下面地面,最少有二十米高。
有一条藤蔓编的绳子垂落,很显然,要想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后勤,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陈建生扭头问。
“你自己别摔死就行了,别人还不用你操心,”红姐怼了他一句。
“那行,”他抓住藤蔓说,“那我先滑下去,帮你们探探路。”
从他往下滑的动作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老手,知道用腿蹬着墙,以此来调整自己下降的速度。
二十多米的高度,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他就滑到了底。
陈建生在下面松开绳子,他对着我和红姐晃了晃胳膊,示意让我们下来。
红姐是第二个下的,她没陈建生下的那么快,但很稳当,能看出来她也有底子。
相比他们二人,我就显的有些笨拙了。因为我没有技巧,下滑过程中藤蔓勒的手很疼。
下来后一看,手掌心都磨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