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豆角?”我问什么意思,没听过。
她说就是把铜钱和吃的扁豆角,一块扔到水里煮,说这样煮出来的豆角吃了对人身体好,煮了几次就锈成这样了。
“这些还能卖钱吗小伙子?”
我说够呛,可能一个能卖五毛钱吧。
“没事,我也没指望卖这些还账,我看你有兴趣,主要是让你看看鬼崽蛇长什么样子。”
说完话,她当着我面儿打开了红手帕。
“这是啥?这是帛画?”
我看的一愣。
她这块儿老红布上,画了一副毛笔画。
墨汁透过红布,已经有些氧化了,红布上寥寥几笔画了几棵草,草旁边画了一条很细的黑蛇。
这黑蛇模样十分诡异,没有鼻子嘴巴眼睛,一把铜钱剑把蛇头剁下来了。从画上看,这怪蛇的头和身子,中间分开了。
在仔细一看,隐隐约约能看出来,砍掉蛇头的这把铜钱剑,全都是用道光通宝编起来的。
总之,这有年头的布画就是没头没尾,完全不知道画这个是什么意思。
看我发愣,牙婆表情显的异常凝重,她说:“年轻人,这个就是鬼崽蛇。”
“我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在村口的大树下头,见过第二代看庙女,那个婆婆跟我讲,鬼崽蛇最早住在那些石人里,在晚上的时候,会从石人里爬出来,蛇头上有黑气,如果这时恰巧有人路过,会顺着人裤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