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几十年,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你们既然牵扯进来了,就有义务帮我,现在或许还来得及。”
“要怎么帮?”我忙问。
他说:“石榴村看守祠堂的是一位脸上有胎记的老人,你告诉他,就说萨满的稻草人已经没有用了,请他务必看管好大唐卡,最起码要撑到今年年底,我对付不了,我准备问下父亲,请他想个解决办法。”
“啊?”豆芽仔说你父亲不是去世了?
“谁说的去世了就不能问了?”
豆芽仔到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
我赶忙说:“马亮叔,你还不知道?石榴村那张大唐卡早就丢了啊。”
“什么!”
“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丢的!”
他额头上青筋爆起,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忙说:“我们那时候刚刚来康定!那张唐卡就丢了!被珠...被几个小偷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