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得!兄弟那我们回去了。”说完他就推着轮椅出去了。
刚才那一瞬间太紧张了,看二人离开,我们这才都松了口气。
把头严厉批评了豆芽仔,喝酒坏事,这次差点完蛋!好在老头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相当于是半个植物人,所以不怕他指认我们什么。
等到夜里十二点半,汽车站街上人逐渐少了,我们便开始回填盗洞。
连手电都没敢开,就这么摸着黑干。
为了加快速度,两个人装土,我用小车,将藏在厕所那里的十好几方墓土一车车推回去,然后回填到洞里。
干了一夜,没事,很快天亮了,不过三点多的时候,我听到把头一直在店门口跟谁打电话,说了很久。
已经干了大半,计划只要今晚在干上两三个小时就完活了。
万万没想到,这天临近中午,胖子突然推着他爹找了过来。
胖子脸上没了笑容,黑着个脸。
我们几个都在屋里,我就问:“啥事儿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