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气质嘛....要我形容她,就是落落大方中,又有点儿骚骚的感觉。
温州华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上半身某个部位看,都不带遮掩,我暗骂了他一声没出息。
茅台上来,先喝了两口,聂老板笑道:“赛姑娘啊,这位是北方来的贵客,叫....”
“项风!”我忙笑着说。
“对,项小兄弟年轻有为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能还在工厂流水线上做袜子,还有这位兄弟,我们在喝一杯!”
我和温州华同时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东北人不是都能喝,但东北人普遍比南方人更能喝!一个小时候后,我佯装不胜酒力,故意向对方说漏嘴了一个底价。
“六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