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你也是。”
千言万语,最后只汇聚成了保重二字。
货车发动,我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方越来越远的田哥,直到他完全陷入黑暗。
“兄弟!我们是真不想做你这单生意!老板说你们惹上麻烦了!”
开车的是名五十多岁的马脸男,他是广信物流的人,秦西达和广信老板关系好,我找的秦西达通过中间递话,然后又加了十万运费,对方这才答应帮忙送货,那几袋子文物我们怎么舍得扔掉,此刻全装在这辆车后头,还用几十箱箱水果做了伪装,
看他仪表盘上有烟,我随手抽出一根点上。
“嘿,兄弟你倒是不客气,这趟回少说一千多里地,你就不怕路上咱们被帽子查到?”
“呼....”
我转头笑道:“怕有个屁用啊!再说了!我花大价钱钱找你们帮忙!不就是为了杜绝这种状况发生?”
“呵呵,你这话倒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