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就叫说好话买人心,我装作受宠若惊的说:“好的杨哥,我一定好好跟着你干。”
上了金杯,我看到车后头挤了不少人,大概数了一下,不算司机竟然有六个人,六个男的一个女的。
杨坤坐在副驾驶,回头笑道:“都板着脸干嘛,不用这么紧张,我介绍一下,刚加入咱们的小兄弟,叫项风,是漠河的吧?”
我说是。
“呦,漠河那地方好像很冷啊,这时候有多少度?”
“是很冷,零下40度了快。”我笑着说。
“零下40度,tā • mā • de,幸亏我不住漠河,要不然鸡x都给我冻坏了。”
金杯车内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说冻坏就冻坏了,到时候给你做成老冰棍算了,你婆娘就爱吃老冰棍。
我表面笑着,心想:“野路子就是野路子,这帮人实在太粗俗,说的话太没素质了。”
杨坤介绍后,我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车里除了卫小刚和老黄毛我认识外,其他人我都是第一次见。
只有一个女的,三十左右,长的又丑又胖又黑又矮,牙也不好看,她笑的时候门牙外露,跟兔子一样,是我当时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丑的一个,小萱比她好看一百倍,这女的叫婷婷。
其他都是男的,一个叫赵老鼠,一个瘦子外号叫水泵,还有个叫三包,最后一个岁数大点的叫马爱平。
金杯车发动一路向南开,走了有一会儿了,赵老鼠突然拿出个东西,笑着问我:“小子,知道这是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