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烧的,她烧完一件,我便从箱子里捡出来递过去一件。
箱子快空了,当烧到最底层时是一件军绿色的布外套,就是以前很老式那种衣服,我在这件老式外套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硬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一个很扁的小铁盒,铁盒锈迹斑斑,上面印着一排红色小字。
“西北国棉二厂科普委员会三组纪念。”
看白睫琼跪在地上正看着火堆发呆,我快速将铁盒塞到了自己衣服里。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白睫琼抹了把眼泪,“谢谢你帮我忙。”
“不客气应该的,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厕所啊。”我问。
她说:“楼上家里有,5号楼下也有个公共厕所。”
“那我去上个厕所,等下回来。”
出来灵堂,我快步走到五号楼进了厕所。
老小区公共厕所都是蹲坑,我进去后看到一个老头正蹲着解手便出去等了。
我掏出来铁盒拽了拽小锁,发现拽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