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了?”田三久打着电话四下张望。
“不在那儿,你左拐,在往前走能看到一辆破拖拉机,我们在这儿。”
等了十几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背着包,快步跑来。
“呦,不好意思啊田哥,tā • mā • de这地方太大了,给我转晕了都。”
田三久点头:“顺子,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哥,您真是太客气了。”男人笑道。
“别废话,你跟着我们,只要没人在,上锁的厂房,不管是库房还是什么,全给我打开。”
“没问题哥,”男人拍拍自己带的背包,笑着说这些锁都是普通锁,小事一桩。
田三久找来的这个叫顺子的,是一名职业小偷,是有规模组织的那种,他开厂房锁不服不行,确实牛逼,我看他就拿个小铁丝来回捅一桶,轻描淡写的就开了。
也多亏了二棉厂放假没人,要不然也不敢这么干。
三个小时后。
田三久打量周围,过了几十秒,他又低头看照片。
“顺子,你走吧,规矩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