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拉开窗户探头出来看。
“奇怪......我刚刚明明听到有声音的。”
两个小时后,传来一条好消息,阿春自己说她左脸感觉不那么僵了,也不怎么痒了。
我们得出结论,一致认为,公牛尿加童子尿有逼尸毒的功能。
豆芽仔嚷嚷说:“我之前早说了,就该用赵爷这个偏方,蕉爷给的偏方不好用!”
豆芽仔总是说马后炮话,我们对此都快习以为常。
这个礼拜,我一直在林霞牛场和东关小学间来回跑,为了保持药效,水我们都是一天一换,我给梅梅打电话打不通,估计她把我拉黑了。
第三天阿春开始喝草药,她情况看起来一天天好转,把头在通过朋友渠道查了各种资料史料,想找到更多关于李現的资料。
遗憾的是真查不到,史料反馈李現藏处不明。
如果能进乌拉国的黑水城博物馆,应该能查到一些有用的文献记载,但我们根本不可能进去。
西夏有段时间的历史是空白的,后来的元朝也并没有给西夏修史。
红漆棺里,那具满身尸毒,不男不女的古尸到底是不是就是夏末帝李現?
我们无法确定,如果不是,那他又会是谁?
追了这么久,看似快接近真相了,但我总感觉那个墓里还有层迷雾,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