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猛拍桌子,脸生怒气道:“一百五十万!tā • mā • de,干脆说抢钱得了!”
“你急个毛,又没说这钱让你出!”
大声说话扯动了受伤处,疼的我忍不住咧嘴。
鱼哥赶忙说:“这钱不用大家出,我的钱刚刚够。”
豆芽仔急切说:“鱼哥!你的钱也是跟我们出生入死一点点攒下来的!就这么给了别人那不是这两年都白干了!要我说,咱们现在人齐了,赶紧跑路得了!去海南怎么样?听说那边儿天气暖和。”
鱼哥摇了摇头,她看了眼阿春:“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阿春平安就行。”
“那你以后不开武馆了?”豆芽仔问。
鱼哥看着自己双手,眼神落寞:“不开了,我现在连重一点的东西都拿不起来,还怎么开武馆。”
阿春抓住了鱼哥大手。
我忍不住问:“春姐,你那几天真的乱shā • rén了?你杀了几个人,杀的都是什么人?”
鱼哥看向阿春,能看出来,他也很想知道。
“我......我.....我记不太清了。”
阿春面色痛苦,迷茫道:“那晚,我只记得我被人发现了,一个男和一个女的拿着棍子要打我,我当时反抗了,但不记得自己怎么下的手,等清醒过后,我看到我手上有人血,那一男一女都躺在地上,被拧断了脖子。”
被拧断了脖子?
我听的心下生疑,总觉得有问题,但又想不到哪里有问题。
“把头你来定吧,是跑路!还是花钱消灾。”
把头皱眉说:“云峰,这件事情,没你们想的那样简单,可能长春会一开始,目的就不是想带走阿春,说什么规矩,可能都是借口。”
我疑惑问:“那他们什么目的?难道是.....”
把头沉思道:“没错,他们最终目的,就是想收服折五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