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没事,在自己家里嘛,可以理解。
我看了眼手机,这时已经夜里一点钟了。
很快,这女孩穿好衣服又下来了,我记得她好像是叫什么肖长萤来着,这女孩儿当时还想用蛇吓唬我。
“是你!”
“我还记得你!你叫什么...?叫什么风来着?”
“我叫项风,肖姑娘你好。”
“对对!你叫项风!你不是北方人吗?怎么又来我们南平了?”
“我来办点私事,多日不见,肖姑娘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她脸一红,说哪有啊。
我们都是年轻人,没什么代沟,能聊到一块去,不一会儿就熟了不少,我感觉这里特别热,就脱下外套扔到了椅子上。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一瞥,无意中看到,墙角立着一根一米多高的铁棍儿。
这一下就把我看愣住了。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就算它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不是洛阳铲的接竿儿吗?怎么蛇舍这里会有洛阳铲!
而且这种接竿,一端稍粗,一端稍细,握手的地方缠了两块布,这明显就是北派人用的东西,我的铲子也是这样式的!
我不动声色喝了口茶,随口问:“你们那根竿子是做什么用的?”
“你说那个啊,那个是爷爷的......”
“闭嘴!”肖长萤立即呵斥:“长虫!怎么什么话你都敢乱说!”
长虫偷偷瞄了我一眼,立即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