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我们带不走。
这些编钟,若拿走其中任何一个,必会触发水下的大转盘,会危及活人性命。
“红姐,你说,我们会不会走不出去,困死在这地下河里啊,”我擦了擦鼻血。
一颗痣没有回话。
“红姐?”
“红姐?”
我吃力的爬起身一看,却看到一颗痣绣眉紧锁,她脸色苍白,已经陷入了昏迷。
“红姐!红姐!你醒醒!快醒醒!”我拼命的摇晃她。
一颗痣被我晃的上半身摇摆,可她还是一动不动。
“喝水红姐,对,喝水,”我从包里翻出来矿泉水喂她,可水喂不进去,都从她嘴角流走了。
我手脚无措,红着眼睛道:“吃,红姐快吃点饼干。”
饼干泡发了,和水一样成了半液体,我同样喂不进去。
一颗痣现在呼吸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