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求求你不要问了......”安研究员不停薅自己头发,一薅一大把。
黑暗中,红姐起身。
她走到安研究员身前蹲下。
“抬头看着我。”
安研究员眼神迷茫的抬起了头。
“啪!啪!啪!”红姐用足了力气,连续扇了她三个响亮的耳光。
耳光声音响亮,我听的都疼。安研究员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
红姐冷声说:“清醒点儿了没,要是还不够,我不介意帮忙在多来几下。”
被打的嘴角流血,安研究员哭哭唧唧的说:“是药,是尸体,尸体咬死了老许,是泡在水里的尸体。”
“说清楚点!什么药!尸体是什么!是谁的尸体!”红姐不依不饶的厉声呵斥。
我下意识往裤兜一摸,冰凉的触感传来。
把东西掏出来,是一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
“药?是这种药?”我举着瓶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