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架着我往外走,小萱被人拽着头发走,她疼哭了。
“不能走!你们不能走!”白老板眼镜都碎了,他挡在出口大声说我已经报警了,你们不能把人带走。
白老板长着就不像会打架的人,结果又被人放到了。
出来后我们被人架着上了一辆金杯。
我头上的血都流到了脖子处,豆芽仔已经昏过去了,他伤口还在往下流血,小萱左边脸肿了,她拉着我和豆芽仔的手害怕的发抖。
“喂,老大,那几个小子搞到了,我们有个兄弟受了伤。”
“是是,我知道了。”
长头发挂了电话,扭头对开车的说:“停下,小龙你打车把小六子送诊所缝下针,记住不要去医院,多给点钱。”
“我知道了信哥。”这人扶着脑袋开瓢的另外一人下了金杯。
现在对方车上就剩两个人,但我和豆芽仔状态很不好,反抗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