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把头,那我先不吃了,先回屋收拾收拾。”
回到屋里,我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黑色双肩包,拉开拉链,我把包里东西都倒床上,这里头可全是我自己的家当。
有什么呢?
有吴爷给我留的笔记本,有五个战国河磨青玉的玉人,行里管这种小人叫贵人,有一些铜杂件,一堆刻着文字的老狗牙装在小塑料袋里,还有鬼草婆当时给我的绣花荷包。
这荷包我就没当回事,随手丢到了一边儿。
把头的意思我很明白,把头要清货,还有十几天过大年了,眼下既然有不差钱的大买家,那就今年的货不留明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全卖了换钱。
别忘了,把头那里也有不少存货,其中有一件最重要,就是金幼玫墓里那件放头骨的葬具,琉璃温明。
我正掏包里,看看有没有拉下什么东西,就这时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