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我总共收到两枚!这他妈要是在康定被判了刑,我都没脸回新乡!”
“谁说不是,哎!这次咋们真载了!快想办法怎么自保吧。”
这时,元四笔咬牙切齿的大声道:“你们怎么还没看出来!这摆明是哪个狗东西把咱们卖了!”
“对!肯定行里人干的!妈的,这狗东西是谁!让我知道了,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其实除了我没人知道,元四笔把自己的名字,也写在了信里。
他“出事儿”后,我开车回了我们旅馆。
听我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把头欣慰笑道:“不错云峰,干的好。”
“这样一来,不但本地贩子对你没了威胁,外地很多贩子近期恐怕也不敢来康定。”
我点头:“把头我定好了,村里有家人会配合我,明天半夜一点钟,我提钱去收货,现在村里人只能卖我,因为他们没得选择。”
“你打算多少一枚收。”
我想了想说:“八百一枚。”
把头弹了弹烟灰,咳嗽了一声道:“不行,你一下降三千,落差太大,这样一来,有些不缺这八百块的人宁愿烂在自己手里,也不会卖给你。”
“那多少合适?”
把头说道:“单枚两千五,两枚以上,多一枚你给加一百,封顶还是你们开的原价3500,这样你不但能省一笔钱,还能收到更多的货。”
“云峰,你不要老想着捡便宜,这个价格我们怎么都是赚,你可知道。那些银币的背景?”
我说知道,是崇州沙崇国的银币。
“然后呢?”把头问我:“那你说说,谁铸造的?当时为什么要造这些百花图案的银币?是献给某个人的,还是赏赐流通用的?最后又为什么埋在了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