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散弹枪扔到桌子上,指着人问我:“兄弟,这你仇家?妈的半夜敢踹我家门!看来他是真不想活了!”
我眼皮子直跳,声音结巴着说:“这....这么快就解决了?”
“呵呵,草!不快点解决难道你让我出去跟他聊天啊?”
“别傻站着了,这家伙死沉死沉的?你来帮我忙把他拖到卫生间!”
把人弄到了卫生间,他找来个拖把洗了洗,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拖地。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难道就不怕隔壁邻居听到动静??”
他认真拖着地,随口道:“怕个求!仇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怕?放心吧,这楼上下两层我早都买下来了,哪来的邻居,没人住的!”
清理干净楼道和地板上的血迹后,他帮我冲了杯咖啡,随后就挨着我坐了下来。
“兄弟,什么情况,长春会我知道,很牛比的一个东北组织,你是得罪谁了还是怎么着了?把详细情况说说吧。”
我喝了口热咖啡,皱眉道:“长春会的这事儿前应后果太复杂,我说到太亮恐怕都说不清,这人的目标其实不是我,是我身边的一个朋友,看来.....我不能在北|京继续待着了,得跑路了。”
“哦?打算去哪里?”
“去南方,去湖南那边儿的山里躲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