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对方隆重请我吃饭的目地,只要我这里松松嘴,他这边儿就能白捡几百万。
在有,赛西施也看出来了这场酒局谁是主角,她经常做一些无意中的“小动作”,比如弯下腰捡个东西了,大腿时不时碰我一下了,诸如此类。
离这么近,一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顶的住这个?我也不能免俗,但当我拿起手机,看到小班发来的短信时,瞬间清醒了。
“风哥有情况,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货车。”
我马上起身,笑道:“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马上回来。”
到卫生间,锁上门,我直接打过去小声问:“什么情况?”
小班说:“不太确定是谁,反正我把货车从袜子厂开到宾馆停车场路上被人跟踪了,对方跟着我的途中故意换了三辆车,不过,我能确定是同一伙人。”
“你现在在哪里?在宾馆?”
小班道:“不在,我兜了个圈子,甩开他们了,现在我开着车藏在一片林子里,哥,我现在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不会是买家想黑吃黑吧?咱们用不用向九姐报告一下?”
“不用,小班你太紧张了,聂老板敢露面见我们,就不会在做那种黑吃黑的活儿,要不然他以后别想在跟北方人做生意了。”
小班声音冷冷道:“可是啊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白天老贾带我们见到的,不是真正的聂老板呢?”
我皱眉道:“你接着说。”
小班道:“如果你现在陪的这个人不是聂老板,只是他推出来接待我们的一个替身,一旦这批货在诸暨被人劫了,那就不能怪罪到真正的聂老板头上,因为咱们压根连人家面儿都没见过啊!”
“我明白你意思,小班,你就在那里待命,听我指示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马桶盖上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