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婳也注意到了那人,向江淮问道:“那人穿得是知州衙门的官服吧?来接你的?”
“确实是知州衙门的官服,但不确定是不是来接我的。”江淮回道。
荣婳驾马继续往前走,“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等等。”江淮却叫住了她。
荣婳停下,不解回头。江淮骑马走至她身边,而后道:“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踏入岐州地界那天,那些暴.民,可是一下就认出了我。”
荣婳点头:“记得啊,你莫不是还以为有阴谋吧?”
江淮也知跟她说不清,便也不争论,只道:“说好你要听我的。我们过去,先不打招呼,看看他认不认得我。”
荣婳耸耸肩,只得应下,江淮又对其余人道:“等下劳烦诸位配合我,见机行事。”
众人应下,一行人往那凉棚里而去。
走进才见,凉棚wài • guà着一个茶字牌,里面也有桌椅板凳,但是桌上并无茶具,也无人招呼卖茶,看来是个废弃的茶棚。
凉棚中除了那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再无他人。
一行人进了凉棚,那人见这么多人过来,还都是彪型大汉,不由起身往边上让了让,找了个角落坐下。
他扫了一眼众人,目光从江淮面上掠过,并无异样,而后继续抻着脖子看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