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余年怔了怔,认真的看了眼卫雅,而后眉眼倏然笑开,“卫姑娘见识之远,楚某佩服,不过你安心成亲,北边有我们的军队,还有晏九那厮,一年半载的还出不了什么事。”
文澜突然想起来,“说到这个,阿雅成亲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你来记得带上那几坛酒。”
楚余年惊得瞳孔都大了一圈,“你怎么知道酒的?”
文澜抱胸斜睨他。
楚余年咽了口唾沫,半晌不肯张嘴,末了才肉痛道:“好吧。”
想了想又说:“就不该让你去军营,师兄拢共就那么点家底还被你惦记上了。”
卫雅瞧着不对,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
“哎,用的用的,新婚夫妻不喝点酒怎么成?何况你祖父和我师父还是故交,我带最好的那坛给你。”
卫雅还是有些犹豫。
北地荒芜,粮食尚且珍贵,更别说酒。
平白要人家的珍爱之物,她心里不大安稳。
然而楚余年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做了决定,衣袖一甩,揉乱了文遇的头飘然而去。
文遇坐在凳子上,沉着小脸磨了磨牙。
“弟,你暂时别搞他,万一打仗还得把他推出去呢。”文澜实心实意的劝。
文遇:“他刚刚拿完炸土豆是不是没洗手?”
文澜回忆了一下,“呃…没洗。”
卫雅认真道:“他舔干净了,舔的很仔细。”
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