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支支吾吾。
人都有冲动感性的时候,前头男人说的真切,围观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时落的话让他们如梦初醒。
“骗子的话不能信!”
众人一股脑涌上前,将人按住,不管男人说什么,他们再不信一个字。
“再说了,他要是真的第一次偷东西,是不可能一下子偷这么多的。”有人说。
“可不就是,看他说的这么顺溜,这借口肯定都用习惯了。”
时落趁机拉着明旬离开。
“落落,他相册中的那对母女是怎么回事?”明旬方才没错过时落看到照片时一闪而过的神态变化。
“那女人与他情浅缘浅,那女孩与他没有血缘关系。”时落说。
明旬稍微思索片刻,便懂了。
时落再一次感叹明旬真的很厉害。
“落落你没说那女人与他有夫妻缘,又说他们情分浅,缘分浅,那他们最多是在交往,而那个孩子是女人的女儿,别人的孩子是死是活与他没关系,他甚至可以随意诅咒,甚至他巴不得那孩子重病不治。”
“人性往往经不住考验。”
明旬挽住她的手,笑道:“落落倒是可以随便考验我。”
时落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我信你,但是我更信自己这双眼睛。”
“如此甚好。”明旬手背蹭了蹭时落的脸颊,他并不失望,明旬笑说:“只有这样,落落才能保护好自己。”
屈浩是在大半个小时之后才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