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说什么就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算命的。”
女人怀疑地看着她。
“你与你丈夫二十三岁相识,二十四岁相恋,二十八岁结婚,你认识你丈夫之前生活还算平稳,唯一的变故是你十八岁是父亲病故,你母亲如今孤身一人在家乡,她不求你能时常回去看她,她只盼着你能生活幸福。”女人的一些私事时落没说。
便是这般,女人也惊诧不已,“你认识我?”
“不认识。”
女人仔细看了时落,她确定不认识时落。
“那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女人心头的怒火不知觉散了,她信了时落七八分。
“看面相。”
女人握紧手机,“那,那我女儿真的会有大劫?”
“会。”
“妹妹,那你一定要帮我!”女人上前,抓着时落的袖子,她满心惊惧,“我女儿会,会遭遇什么?”
“不可说。”
“那你怎么帮我女儿避过死劫?”女人越发不安。
“我有平安符。”时落并未因她的窘迫就将平安符赠与她,“你有钱吗?”
女人点点头。
她掏出钱包,“他的钱都自己挪走了,我昨天出门,拿着他的好几块手表,我去二手市场给卖了,我这里一共还有一千多块钱。”
“这个平安符两百块。”
女人忙抽出两百块钱递给时落。
时落将平安符递给女人,“贴身佩戴,死劫可过,不过却要受些小伤,不过无大碍。”
女人小心接过平安符,收起来后,她干脆不走了,又坐了回去,“妹妹,你这么厉害,那你帮我算算,我以后的日子是不是很艰难?还有我女儿,我实在不想她跟我受苦。”
“便是离婚了,他也该给你女儿抚养费。”时落看她。
“他自己就是律师,他有的是办法逃避抚养费。”女人心情越发低落。
“后天命不可定,我不能帮你看未来。”时落又看了女人一眼,“不过你近来有一个转机,就在一月之后,有人会帮你。”
她的丈夫能做出抛妻弃女的事,平日里为人自然高尚不到哪里去,他得罪过的同行恰好可以帮这个女人。
“谁?”女人打起精神。
“到时那人自然会找上你,有他相助,你会得到自己应得的部分。”时落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转而又说:“不过之后的路你还是得牵着女儿一起走。”
“流言固然会伤人,只是心性坚定,流言也不能将你如何。”
女人将时落的每一句话都听了进去。
她朝时落鞠躬,“多谢,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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