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芳芳看时落脸嫩,料想她不过是在自夸,她不让时落靠近孩子,“不用你了,我们会给孩子转院。”
说着,她便抱起了孩子,“老公,我们现在就走。”
明旬能理解胡芳芳的紧张不安,只是他更偏向时落,明旬说:“若这世上有人能救小珩,那个人只可能是落落。”
落落既然伸手了,那必然是有法子的。
明旬一直以来积威甚重,他的话胡芳芳不能不听。
时落这时又说:“若你此刻执意要将孩子带走,他活不过今日。”
时落的实话实说在胡芳芳眼里就是诅咒,没有母亲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她用力拍开时落的手,“不用你了!”
话落,她抱着孩子起身,怒气冲冲地对徐超说:“你要是不去,我去。”
徐超却更愿意信时落的话,毕竟原本该躺在病床上等着病危通知的明旬此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芳芳,你先别急,听大师怎么说。”徐超上前,将娘两都抱在怀里,他拍了拍妻子的背,又接过孩子。
胡芳芳靠在徐超怀里,放声大哭。
这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从出生到现在,是她亲手带大的,连保姆都只是给她打下手,她是将这孩子看的比她的命还重。
“芳芳,大师肯定有办法救小珩的,我们让大师试一试。”
徐超柔声劝,胡芳芳渐渐冷静下来,她闷闷点头。
徐超抱着孩子,眼含歉意到底看向时落,“大师,您别介意,芳芳就是太紧张孩子了。”
时落没回,她再次抬手。
细白的手悬在孩子的头顶上方。
很快,一股肉眼可见的白烟自孩子头顶缓缓被抽出。
约莫半分钟,时落收回手,手指按住孩子手腕内关,输入一道细弱的灵力。
“好了?”胡芳芳颤抖地伸出手,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通红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连急促的呼吸都逐渐平稳下来。
胡芳芳的手摸上孩子的额头,温热取代了原先的滚烫。
胡芳芳捂着嘴,无声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