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如今怎样?”明旬紧追着问。
“那孩子没了。”徐超叹口气,他回忆胡芳芳的话,“听说那孩子是心肌炎引起的什么重症,去儿童医院晚了,没救回来。”
史嫂当时哭的都厥过去了。
思及此,徐超抱着孩子的手一紧,孩子挣扎着要妈妈,徐超却顾不得哄孩子,他脑中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表哥,你是怀疑史嫂将她孙子的死怪在芳芳身上?”
“不无可能。”否则史嫂没理由要害小珩。
徐超空出一只手,摸手机。
他把这事告诉了胡芳芳。
那头,胡芳芳气急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传入时落跟明旬耳中,“她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我给她儿子找了床位,还给她儿子找了专家,能做的我都为她做了,到头来她儿子出事了,还是我的错?”
“行,我知道了。”胡芳芳留下这句话,便挂了电话。
徐超又想起时落的话。
史嫂就是没有顾忌的人。
她丈夫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只留下她跟孩子相依为命,那孩子应该是七八岁,一直在老家,是孩子爷爷奶奶带的,这孩子开始病的不重,孩子的爷奶就在镇子上的诊所随便买了点药,让孩子吃了,
效果不太好,便又带孩子在诊所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