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做过的事都告诉你们了,别的我没做。”反正打死他都不承认。
“你就是不说,你以为大师看不出来?”
村长闭着眼装死,反正他不张嘴,这些人也没办法逼着他开口,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他知道这些人不敢把他打死。
刚才他太害怕,一时没想明白,才着了他们的道,说了不该说的。
村长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煞了锤子。
“时大师,你有没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有。”时落却没给村长贴真言符。
“前辈,您让我们带他过来,他便交给您处置。”时落看向一直沉默的大松树。
村长不怕时落他们,毕竟这些人虽然邪乎,可还是有血有肉有底线的人,大树却不一样。
不是它的同类,且是个卑鄙小人,杀了也就杀了。
“前辈您放心,现在把您录进去也没事,我们小姜阳很厉害,他能把不必要的都剪掉。”锤子还鼓励道:“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抗议,“锤子哥,不要叫我小姜阳,我就比你小三岁。”
锤子嘿了一声,“我们队里就你最小,别说小三岁,就是小三天我也能叫你小姜阳。”
姜阳无奈地又扶了扶眼镜。
两人说话时,一根树藤自上方突然甩了下来,直接勾住村长的脖子,又倏地收紧。
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这可跟拦腰吊起来不一样。
他挣扎,蹬腿的力道越来越弱。
就在这村长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树藤又突然收了回去,他重重摔在地上。
“别杀我,我不想死,别杀我。”
死里逃生,他再不敢心存侥幸,他顾不得咳,哑着声音说:“我说,我都说。”
“我差点强女干了那个丫头。”
“哪个?”
村长眼神闪躲,却不敢不说实话,“我的继女。”
那时候他还不是村长,他第一任妻子在他四十岁时跟他离婚了,没过两年,他又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这女人是隔壁镇子上的,她男人嫌弃她一连生三个闺女,不要她了,三个孩子她只带了最小的。
“你还是不是人?”锤子震惊又愤怒。
“那天我喝醉了,我又没真的强女干她,她还用剪子戳了我,我们扯平了。”当时他差点被一剪子戳的再也成不了男人,他没找那死丫头算账就不错了。